是在故意试探我?想看看我到底是浪得虚名,还是有真才实学?”
“兄长,你这话什么意思?”长孙无忌赶紧问道。
“他的战术可行,只是没说完整。”陈应良答道:“我们只要把他的战术稍作变动,就肯定能够首战必胜。”
“如何变动?”袁天罡和魏徵等人赶紧问道。
“让我们偷袭子于原的队伍,担任佯兵诱敌的任务,引诱突厥包抄合围我们的偷袭队伍。”陈应良解释道:“然后我们再用主力背后突袭突厥的包抄之兵,那么突厥的包抄队伍就会面临前有山旁有水的窘境,无法发挥骑射所长,只能是被我们堵在狭窄区域内围殴,而且突厥想要迂回包抄就肯定是出动轻骑兵,我们就可以用重步兵近战所长,狠击突厥的轻步兵守弱之短,取胜易如反掌”
“那我们上山担任佯军的步兵怎么办?”袁天罡赶紧问道:“还有,突厥从子于原西面直接上了山,居高临下对我们的威胁也很大啊?”
“我们的佯军可以派轻步兵去,能战就战,不能战也可以走其他小路下山。”陈应良解释,又说道:“至于突厥从子于原西面上山的队伍,更不用担心,下了马的突厥战斗力至少减三成,山路上作战的突厥罗圈腿,战斗力至少减五成,只有给我们虐的命”
袁天罡和魏徵等人面面相觑了,然后长孙无忌惊讶的说道:“兄长,既然李靖的这个战术完全可行,那他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偏要只说一半?”
“应该是在考验我,看看我是否有没有值得他追随资格。”陈应良答道:“不然的话,以他之能,说不出前后自相矛盾的话,后来他又提醒我三思,摆明了就是想试探我是否会尊重他的意见。”
“这么说来,倒是有这个可能。”长孙无忌点头,说道:“他是李渊的直系下属,觉得怀才不遇想要放弃李渊投奔我们,等于是拿他自己的脑袋冒险,是得试探一下兄长你是否真有才学与李渊抗衡,更得试探一下兄长你对他的态度。”
陈应良点点头,颇为认同长孙无忌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