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安全的做法。”
“可我已经有正妻了。”陈应良更加愁眉苦脸的说道:“伯父位高权重,怎么可能容忍他的女儿为妾?”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自己去想办法。”裴矩微笑说道:“顺便提醒你一句,你仁基伯父可是在我们的面前抱怨过,说他的女儿算是被你给害了,坚持除了你以外谁都不嫁,让他头疼到了现在都没办法。”
陈应良更加愁眉苦脸的点头,心道:“麻烦大了,本来那个小辣椒长得倒是不错,也还勉强配得上我,可是那脾气,实在太辣了,吃不消啊。”
自怨自艾过后,陈应良又通过裴矩和裴蕴的介绍,了解了一下自己昏迷后生的事,也这才知道阴世师的惊人身份,还有李渊控告阴世师却自取其辱的经过,然后陈丧良又想起了一个大问题,忙问道:“伯父,小侄敢问一句,李大使这一次是否有可能送命?”
“不好说,关键还是看皇帝的态度。”最高检查长裴蕴皱眉说道:“李渊的事,说大也大,说不大也不大,换了是别人,我动动手指头就能要他的命。但李渊不同,他不仅是皇亲国戚,还是关陇八大家的李阀家主,要他的命影响太大,没有陛下点头,我也不敢擅自做主。”
“贤侄,这件事你别搀和了。”裴矩开口说道:“李渊因你入狱,你如果再对他落井下石,除了与李阀结仇更深,还有可能惹火烧身,招来无端祸事。”
陈丧良犹豫了一下,这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两位伯父,你们误会了,小侄不是想要对唐国公落井下石,小侄是想打听一下唐国公是否有可能因此送命,如果唐国公不可能送命,小侄还想保他一保。”
“保他一保?你又想以德报怨了?”裴矩含笑问道。
“准确来说,是做一个顺水人情。”陈应良正色答道:“小侄是这么想的,如果陛下决意要唐国公的命,那么小侄肯定不会去搀和,自讨没趣。但如果皇帝陛下不想杀唐国公,或者不能杀唐国公,那么小侄就可以乘机做一个顺水人情,出面上表求皇帝宽恕唐国公,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