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的嫌疑。”
“我也有这个怀疑。”陈应良点头,又狐疑道:“那些坊官坊兵,为什么宁可担待责任,也要故意隐瞒呢?”
“两个解释。”房玄龄指出道:“第一,坊官被人收买了,第二,抓柴公子的人来头很大,坊官得罪不起,所以宁可担一些责任,也不敢如实交代。”
“走,马上去常安坊。”陈应良毫不迟疑,马上就又重新出门,与房玄龄等人打马直奔常安坊,柴倩也上了长孙小箩莉的马车,与抢走自己老公的长孙箩莉同车而行——只是眼下事态紧急,柴倩也暂时顾不了那么多了。
匆匆到了大兴城里穷苦程度数一数二的常安坊,找到了坊官亮出身份,把坊官吓得赶紧稽跪倒的同时,陈应良赶紧问起柴绍的情况,坊官开始还想抵赖否认,继续借口没看到想蒙混过关,结果马上惹恼了陈应良,喝道:“你到底说不说?再不说,我马上去见韩县令和卫留守,请他们出面向你问话,到时候我看你是什么下场”
被陈应良逼得没办法,那坊官也只得吞吞吐吐的答道:“大将军恕罪,不是小人不想如实禀报,是小人实在没这个胆量,小人如果说了,可能就会死得更惨了。”
“附到我耳边说,我不会告诉别人。”陈应良不耐烦的喝道。
坊官无奈,只得附到了陈应良的耳边,低声说道:“大将军,抓走柴公子的人,是宇文柱国家里的家丁,他们还要求小人闭嘴,所以小人不敢随便胡说八道。”
“宇文述的家丁?他们为什么要抓柴绍?”
陈应良一时有些糊涂,怎么都想不起来柴绍在那里又得罪了宇文家?问了柴倩,柴倩也是满脸的糊涂,不知道到处惹是生非的兄长何时又得罪了这个凶神恶煞。但是事已至此,陈应良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是赶紧问明了宇文述的府邸所在,然后又领了房玄龄和柴倩等人疲于奔命,继续一路直奔宇文府所在的善和坊。
做为隋炀帝面前的第一宠臣,宇文述的柱国府当然是面街开门,朱漆大门也非常难进,别说普通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