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把后营的重伤员都带回去,这你总该相信了吧?如果你不信,你现在就可以到后营去看看,小侄带来那些洛口仓的将士,是否正在转移重伤员?”
小萧国舅更是疑惑惊奇了,又见裴行方连连恳求,小萧国舅益发觉得事情不对,还突然想起了一个可能,便赶紧问道:“贤侄,你为什么要带走重伤员?他们留在后营里,也还算安全,你为什么要把他们带回洛口仓去?”
“这里条件不好,所以我要把他们带回去。”裴行方擦着额头解释,又催促道:“叔父,你就别多问了,总之请你随我回洛口仓去就行,到洛口仓见了我兄长,你什么都能知道……。”
说到这里,裴行方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满脸懊悔,小萧国舅察言观色,也顿时脸色一变,立即惊问道:“贤侄,你这话什么意思?回到洛口仓就能见到你的兄长?难道说,陈应良陈留守,现在就在洛口仓?”
不用说,隔着帐壁偷听的虎牢关亲戚当然也已经是脸色大变了,裴行方则是后悔万分,抿着嘴一声不吭,小萧国舅心下更疑,又想起此刻就藏在自己袖子里的瓦岗军书信,顿时脸色又是一变,立即低声问道:“贤侄,陈留守为什么要来洛口仓?我之前怎么毫无消息?”
裴行方的脸色阴晴变化,半晌才苦笑说道:“叔父,兄长此前也是真不知道你已经从管城回到了这里,不然的话,不要说一道越王殿下用印的书信,就是十道也有了。”
“裴仁基老匹夫,难道真的是在诈降诱敌?!”小萧国舅也不笨,马上就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心中暗道:“裴仁基老匹夫绝对拿不下虎牢关,唯一的指望就是陈应良小贼!陈小贼暗中指使他诈降,引诱瓦岗贼出关,乘机伏击,只是陈小贼此前不知道我已经回到裴仁基军中,这么大的军事行动又必须被我知晓,陈小贼事前没有准备,不能合情合理的把我调回洛口仓,又怕我反对掣肘裴仁基老匹夫,所以才派裴行方这个小匹夫来诓我回去?!”
小萧国舅在偷偷观察裴行方的神色,裴行方当然也在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