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李渊说道:“李姥姥,别怪小使无礼,是陈留守的吩咐,小使职责所在,只能依令行事,这是我们陈留守给你的书信和礼物,请你过目。”
说着,张永通把书信和女子衣服向前一递,微笑等待李渊的反应,李渊却是气得浑身发抖,半晌才咬牙切齿的问道:“匹夫,你就不怕老夫杀了你?”
“怕,当然怕。”张永通回答十分坦白,又说道:“但没办法,陈留守有交代,小使只能依令行事,而且小使也相信,李姥姥你杀了我以后,陈留守一定会替我报仇。”
张永通的嚣张态度彻底激怒了每一名叛军文武,喊打喊杀之声四起,李渊却反而冷静了下来,知道杀了张永通不仅毫无益处,还只会空留一个杀使骂名,咬着牙齿下令把书信呈上来后,李渊见内容确实是约自己明天决战,还有就是羞辱自己胆小如鼠,空据雄兵而不敢出城,与一个胆小怕事的老太婆毫无区别,李渊的脸色也顿时变得更加难看。
李二凑了上来,仔细看了陈丧良的签名后,低声提醒道:“父亲,注意签名。”
李渊当然也早有留心陈丧良的签名,发现陈丧良的签名和早上的箭书一样,都是腕力不足和略带颤抖,心下也早就更加动摇,只是还稍微有那么一点不敢下定决心,心里飞快盘算,“这是陈应良小贼的诱敌之计?还是他的继续虚张声势,让我更加坚定守城不出的决心?”
这时,张永通又开口了,态度也终于有些好转,微笑说道:“李老前辈,现在小使是代表自己对你说话,尊称你一句老前辈,老前辈你还是算了吧,你知道这是我们陈留守的诱敌之计,知道这是陷阱又何必往下跳?你千万别学我们大隋的陈棱将军,被杜伏威一激就出了城,结果被杜伏威打得单骑逃命,被我们陈留守笑话你几句,总比你的十几万军队被我们陈留守打得全军覆没的好。”
李渊怒视张永通,张永通微笑得更加镇定,又说道:“李老前辈,看来小人这次是白跑一趟了,告辞,小人这就回去向陈留守禀报,老前辈你还是没这个胆量决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