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禅位时,戴侍郎才全力拥护。”
“匹夫!我宰了你!”
被戳中心头伤疤的戴胄忍无可忍,大怒下立即去拔腰间宝剑,沈悦却是早有准备,一个箭步就跑向了王行本,藏到王行本身后,接着戴胄仗剑去砍沈悦时,自然也就严重威胁到了王世充爱侄王行本的生命安全,堂上卫士也不敢有半点的怠慢,立即冲上前去打飞戴胄的宝剑,也把戴胄按住,戴胄挣扎怒吼大叫,可惜却没有人理会他。
有了貌似行刺荆王王行本这个借口,杨公卿和王行本也有了借口消弭这个隐患,低声商议了几句后,杨公卿向戴胄宣布道:“戴侍郎,你先冷静,关于你的事,我们自然会向陛下奏明,请陛下圣裁。但是现在,你还是先下去休息吧,我们会给你安排一个房间让你好生休息,你缺什么只管向侍卫开口,我们一定尽力满足!”
“我是被冤枉的!”戴胄咆哮怒吼,“你们为什么要突然怀疑我?还要把我关起来?没有我给你们出谋划策,你们怎么抵挡陈贼的大军?”
再怎么咆哮也没用,戴胄的狂妄实话也更进一步激怒了杨公卿和王行本,导致他被侍卫强行压下堂去软禁,而被上司欺凌的沈悦却继续留在了堂上,还得到了杨公卿和王行本的好言安慰。可惜沈悦却是一个不领情的货,嘴上敷衍着杨公卿和王行本,心里则早就已经迫不及待开始琢磨,暗道:“这次成了,唐王殿下起码也得给我一个县公吧?还有官职,怎么也该给我放一个有权柄的实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