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大少一脸的气势汹汹，似是完全看穿了对方的小伎俩，顿时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斜眼瞟着对方，看对方还要怎么狡辩。
但他却并没有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任何意料之中的神情变化，反而在听到他如此一问之后，牧却显得更加的寥落感伤了起来。
“怎么说呢！”牧再一次将脸转了过去，继续望向窗外，可是那目光却是显得有些空洞，仿佛是正在努力的克制着回忆所带给他的某种难以承受的伤痛似的。
“作为你们这些小辈，也许对于当年的事情一无所知，我之所以会变成如今这步田地，其实根本的原因还是因为我们所拥有的这个星界！”
说到此，他忽然转过身来，目光灼灼的望着孟大少，目光中闪过一丝悲哀。
孟天河听他这么一说，倒是觉得有些奇怪，皱了皱眉头问道：“怎么又扯到星界上面来了，难道你是说，星界让你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么？”
牧闻言不禁惨然一笑，“也可以这么说吧！”继而再次转头望向窗外，口中却是继续的说道：“你现在还只是金丹期，知道的都是星界的那些好处，却还没有发现星界的缺陷！”
“缺陷？”孟天河忽然心中猛的一震，继而玩味着这两个字，顿感有些蹊跷，继而有些犹疑得看着对方，等待着对方的说辞。
牧没有回头，依然眼望着窗外，继续说道：“当你到达了化神之后，你就发现，原来星界根本就是你一个永远都甩不开的包袱，一个让你无法再修炼下去的羁绊！
“因为那时的你已经对它产生了太多的依赖，对其充满了太多的期望，所以，当你忽然发现它再也无法成长下去之后，它就会成为你的一种心魔，你会放弃一切的事情，不顾一切的找寻能够让他继续成长的方法，因为你早已经习惯了它的那些好处，你再也无法容忍没有它的帮助。”
孟天河静静的听着，心中却是早已经认可了对方的这番言语，说起来，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无论是功法，还是修炼所需的灵药等等等等，无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