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风,砍了它的双角,给全村的牛讨回公道!”
乌堐回到屋子里,爷爷正在吧嗒吧嗒地抽着老旱烟,烟斗中不时发出丝丝红光。
“爷爷,老牛怎么办啊?你不是会看病嘛,赶快给老牛治伤啊!”
“它受伤太重,能坚持走回牛圈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治伤的话,就不必了!找点它爱吃的草料来,送它走完最后一程吧!”
一个很浓的烟圈从爷爷嘴里缓缓吐了出来,但仍然没能掩盖住眼角的泪花。
这条老牛,是乌堐从小到大的伙伴,乌堐早就把它当成自己的好朋友了!上次老牛救了乌堐,把伤重的他从山沟里驼了回来,乌堐更是把这老牛当铁哥们看待了。看到老牛奄奄一息的样子,乌堐肝肠寸断。
此刻的老牛,干瘪的肚子在无力的微微起伏着,一只大眼光泽晦暗,就像风中的一盏油灯,灯盏里面的油所剩无几,随时都会熄灭。
“说不定,是骚麻子他们故意要害我家老牛!”乌堐小声地嘀咕道,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但一想到仁忍韧三字诀,又竭力恢复平和的心境。
这时候,黑墩叔走了过来,“黑伢子,你家这头牛已经不行了!要不要我帮你去叫屠夫?趁它还有一口气把它杀了,这样还可以当正常的牛肉卖!虽然老了一点,卖不上价钱,但总归能卖几个钱。不然,等它咽气后,这死牛肉就不好吃了!”
“你说什么呢!我家老牛不会有事的!它肯定会好起来的!谁要吃它我跟谁拼命!”
乌堐红着眼对黑墩叔大声嚷道。
“黑伢子,凡事要忍!你怎么能如此说话呢?”爷爷在远处大声提醒道。
“别人打我我可以忍,欺负老牛我不能忍。”乌堐说。
“好好好!算我多嘴!我先走了,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话,过来叫我一声!”黑墩叔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无趣地离开了。
乌堐在附近割了一些青草回来,老牛吃力地衔了几根在嘴里,随即又吐出来。看它不吃草,乌堐从地里割回来一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