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长得英气逼人,医术神奇,武功更是深不可测!”说着,她一脸遗憾地看着谢雨心,微微摇了摇头。
谢雨心嘟着嘴,轻声说道:“妈!你说什么呢?我哪里不喜欢他了?我只是不喜欢他甘于贫困胸无大志的样子。”
谢有福叹了一口气,“雨心啊,也许我们两个都错了。他并不是甘于贫困,也不是胸无大志。他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苦衷啊!也许是为了在困境中磨练自己的意志力吧!”
笑面佛微微一愣,“嗯,你们可曾听过苦行僧一说?”
任之初轻轻地点了点头,“我大概明白了,大师兄这是把吃苦当做了一种修行的方法!”接着,他浑身一激灵,“跟大师兄相比,我突然觉得,我只是人家屋檐下的一只燕雀!惭愧呀,惭愧!我明白他为什么不肯让我叫他师傅了!今后,我得有所作为才行了!”
谢雨心若有所悟,“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也许,我真的看错人了!这人真是一个谜,让所有人都猜不透的一个谜!他既然能在如此绝境之中脱身而去,依我看,除非他自己主动现身,否则没人能找到他!我有一种预感,他会回来的。当他回来的时候,他不再是身怀绝技那么简单了。”
……
废瓦窑附近的山坡上,警察们带着警犬反复搜山。
警犬的加入并没有带来新的发现。两天后,大家停止搜山,村长把他的儿孙们全都召集在一起,开了一个家庭会议。
“这次废瓦窑里面的绑架杀人事件,是不是你们干的?你们要跟我说实话!”村长严肃地说道。说罢,他把目光投向了嫌疑最大的孙子——土憨巴。土憨巴跟乌堐一向不和,还跟乌堐打过架。
土憨巴一脸无辜地说道:“那天我跟几个朋友在一起练拳,根本没去过那边山坳!你可以去问的,很多人可以作证的!”
“嗯,我回亲自去核实的。……还有你们呢?”
老村长的目光从几个儿子脸上一一扫过。
“我们平时虽然跟乌老头一家不和,但是杀人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