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熊怎么啦?不是好好的嘛?他对我可好了!整天绞尽脑汁地提高厨艺,给我做好吃的!”
“肖楠妹子,我说的不是你和大熊,我说的是五加皮和梨花……也许,我把梨花推火坑里面了!”乌堐的情绪变得低落起来,“妹子,你认不认得梨花?”
肖楠:哪个梨花?
乌堐:她叫任琪然。
肖楠:不认得。
乌堐:秀才呢?
肖楠:哪个秀才?
乌堐:任之初。
肖楠:不认得。
乌堐:你认得晏文柳吗?
肖楠还是摇头,“小乞丐,这几个人是你的亲人吗?”
“亲人?”乌堐想了想,无奈地说:“几天前,在我进城之前,任琪然和晏文柳不是我的亲人。今天从城里出来后,她们两个,还有她们的家人就变成了我的亲人了。”
肖楠莞尔一笑,“真看不出来,你这个小乞丐还是个有故事的人!”
乌堐自嘲道:“嗨,很多乞丐的身上,都有一个轰轰烈烈的令人扼腕叹息的故事,当然也可能是好吃懒做不务正业的反面典型。至于我嘛,都是因为我进了一趟怡红院。”
肖楠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什么?小乞丐也去那种高消费的场所?你是做头部推拿呢,还是足疗呢,还是拔罐?”
乌堐尴尬地笑笑,“嗨,我是给客人做推拿,赚点钱花花。”他停顿了一下,转移话题,“妹子,你有没有听说过,貔貅剑在谁的手上?”
肖楠:什么?你问貔貅剑干什么?
乌堐:我……随便问问。
肖楠:我伯父曾经见到过貔貅剑,当时,一个鳄鱼人抓住了一个剑客,搜出一把黑不溜秋的短剑,据说是貔貅剑,剑客反复提醒鳄鱼人不要动貔貅剑,鳄鱼人偏不信,拿在手里把玩起来。结果,你猜怎样?
“鳄鱼人伤到自己了?”
“岂止伤到自己那么简单,鳄鱼人当时就没命了,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身上一点伤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