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控制飞剑。唉,刚才好险!”覃仚儿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一拍之下,突然发现情况不对,不由得发出一声尖叫:“啊!”
原来,她刚才虽然躲开了飞剑,但是飞剑那凌厉的剑气割破了前胸衣衫,经她一拍,直接就裂开了,露出小内内来!
“哇!好美啊!”乌堐见状愣住了,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但马上意识到此举不妥,于是尴尬地转过身去,装作没看见,一颗心已经扑通扑通乱跳起来。
尉迟彪听到尖叫声吃惊不小,唰地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不顾一切地拖着伤腿朝覃仚儿跑去,“师妹!你怎么啦?我来帮你!”
“别!别过来!你站住!不许过来!”
覃仚儿下意识地把双手护在胸前,赶紧跑开换衣服去了,“哎咿呀……,真是羞死了!”
尉迟彪呆呆地望着覃仚儿的背影,茫然挠着自己的脑袋,“好奇怪,师妹这是怎么啦?把飞剑扔地上就跑开了,也不许我帮她,难道是内急了?对对对,肯定是内急了。只是,刚才我好像听她尖叫一声,又是为何?难道是吃坏肚子了?”
……
直到黄昏时分,覃仚儿的御剑术没能取得突破性的进展,无柳的玄女诀也困难重重。不过,武痴尉迟彪倒是学会了灵力疗法,用灵力疗法配合着真气疗法,效果倒是不错,他的脚伤在短短时间里缓解了很多,已经勉强可以走路了。
虽然有乌堐在旁边悉心指导,无柳始终找不着门路。关键是她对自己身上的经脉穴位拿捏不准,必须让乌堐手把手地教她,而乌堐虽然能准确地判断经脉穴位,但有些穴位处于私密处,不方便触及,两人为此窘迫不已!
天黑之前,四人回到了聚居地,乌堐一眼就瞅见了戎子牛一家三口,三人静静地站在最高处,朝大河下游眺望。看到乌堐等人回来了,戎子牛吩咐妻子女儿马上去通知其他百姓,自己一路飞奔迎了上来!
“四位恩公!你们可回来了!”戎子牛跑到尉迟彪身边,拉着他的手激动地说道。
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