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呢!你刚才砍我的那一招我没看清楚,麻烦你再砍我一次好吗?……不对不对,你刚才用的不是这招!……哎哎哎,黑头,我说你呢!你刚才刺我那一剑我觉得不错,你再刺一剑试试,拜托了!……对对,就是这样,我怎么感觉到你的剑意有点怯,招式有点犹豫?我说黑头啊,你这样做可不好啊!依我看,如果你十分干脆果断地刺出这一剑,你这一剑的威力可以增大三成以上!……哦,这次比刚才好多了,不过还是不够威猛!哎哎哎,大胡子,你别发呆啊!一起攻击我啊!”
尉迟彪说的大胡子叫凡瑟。
“啊呀呀……,气死我了!”凡瑟被尉迟彪气得脸色铁青,抡起蛇形巫杖哇哇怪叫着扑向尉迟彪。
不一会儿,麦阿德被覃仚儿重伤失去战斗力夺路而逃,覃仚儿并不追赶,她扫视了一眼战场情况,发现梅梁兴的对手凡蚋的身上多了几处刀伤,梅梁兴正压着凡蚋打,而乌堐的对手凡垣克虽然落入下风,但依旧毫发无损,于是毫不犹豫地朝凡垣克扑了过去。
“大师兄,我来帮你!”
凡垣克见势不妙,突然往旁边一闪脱离战斗,同时朝覃仚儿张嘴一吐。
“噗!”
一只黑不溜秋的甲虫从凡垣克嘴里激射而出,鼓动着翅膀朝覃仚儿扑去。
“小心蛊虫!”乌堐大声提醒道。
覃仚儿手腕一抖,一道寒光闪过,手中宝剑啪地一声拍在蛊虫身上,蛊虫坠落在地上。她转头看了看掉在地上的蛊虫,跨出一步朝蛊虫狠狠地踩去,“区区小虫,也敢伤我?”说着,她踩着蛊虫使劲一碾。她以为蛊虫肯定被她碾碎了,于是朝凡垣克挺剑刺去。
凡垣克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不易察觉的笑容,一边连连后退,一边朝乌堐和尉迟彪各吐出了一只蛊虫。
“师兄当心!”乌堐一边提醒尉迟彪,一边使出铁板桥功夫躲过激射而来的蛊虫。
就在这时,正在跟梅梁兴打斗的凡蚋突然身形暴退准备逃窜,梅梁兴发现凡蚋的轻功比自己好很多,要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