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大绑地捆在一起,周围人山人海。奥茨和符姬端坐在两张椅子上,十几名武士和巫师静候两旁。
奥茨身体微胖,眼里透着一股邪气。他光着膀子,露出很重的体毛。他的脸惨白惨白的,就像抹上了一层石膏一样,而且有些僵硬。看样子,好像是练什么功法练失败了,把自己练得像具僵尸一般。
符姬身披猩红色的斗篷,手握巫杖,皮肤和身材都保养得很好,但眼角处还是不可避免地留下了岁月的痕迹。她的脸上擦着两团鲜红色的脂粉,嘴唇上也擦着一层鲜红色的东西,就像刚喝了血一样。
奥茨朝一名巫师使了一个眼色,那名巫师立即走到乌堐面前,从兜里取出一个小葫芦,拔掉塞子,将葫芦凑近乌堐的鼻子。
少顷,乌堐被那葫芦里面的臭气给熏醒过来了,他气呼呼地对符隶喊道:“你们居然用如此邪术对付我,我不服!有种的话,咱们大战三百回合,公平比试一场!”
“小子,你还是省点力气吧,我们正愁没什么东西祭献河神,你们两个主动送上门来,正好把你们两个当祭品,哈哈哈……”奥茨得意地说。
“乌哥哥!都是我不好!你自己逃命去吧,别管我了,我跑不掉的,会拖累你的!”傲兰泪汪汪地说道。
“傲兰!这事不怪你!我觉得,他们把我们两个绑在一起,很好!我很高兴!”乌堐微笑着对傲兰传音道。
符隶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说道:“这么俊的小伙子,拿来祭献河神真是太可惜了!小帅哥!如果你投降,说不定,我能劝说父亲大人改变主意!”
乌堐刚想数落她一番,随着她靠近,他只觉得一股熏人的骚臭味扑鼻而来,于是把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改口道:“你这个母夜叉,身上怎么这么臭呢?你几年没洗过澡了?你不要过来,离我远一点!走开……”
傲兰又气又急地对符隶说道:“你不能对乌哥哥无礼,你给我滚远一点!快点滚开……,快!”
符隶:是你们主动送上门来的,我干嘛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