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梁兴连连摆手,哂笑道:“老弟别笑话我了,我只是一粗人,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能坐在副馆长的位置上,已经是小材大用了,更别说是正职了!老弟你文武双全,馆长一职非你莫属!”
任:“梅兄过谦了!好了咱们不说这些客套话了,还是认真考虑一下,哪些方面的准备工作有疏忽之处?”
梅想了想,“应该差不多了吧。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等会儿会有其他武馆的人前来踢馆。”
任:“其他武馆的人我都有所了解,他们当中虽然不乏武功高强之人,但都不足为惧。我担心,金钟武馆最大的威胁来自民间。”
梅,“我混黑道那么多年,仇人太多了。虽然,最近我一直在处理那些恩怨纠葛,而且大多数纠葛已经和解了,但还是有一个死敌没有和解成功,我估计,他现在正在考虑如何砸我的场子呢!”
任微微一笑,“那些都是小鱼小虾,翻不出什么大浪来,不足为患。如果他们敢来捣乱,就算是组团齐来,我也能轻松应对。”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还是慎重些比较好!”
正说着,乌堐大踏步从大门走了进来。任之初眼睛一亮,迎了上去,“大师兄,你来了!”
梅梁兴跟了上去,冲着乌堐抱拳行礼,毕恭毕敬地说:“老板,不知您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
乌堐微笑摆手,“都是兄弟,别太客气,客套全免,说话随意。”他稍一沉思,指着任之初对梅梁兴说:“你跟他一样,称我大师兄好了。或者称我弟弟也行。”
“是!老板!”梅梁兴毫不犹豫答应道。然后回过头,冲着一扇窗户高声喊道:“老……大师兄来了,快准备茶水!”
任之初,“大师兄,等会儿在开馆仪式上,是不是可以露一手让大家开开眼界?”
乌堐无奈地摇头,“今天恐怕会让大家失望了!”
任之初不安地问:“怎么啦?大师兄,出什么事了?”
乌堐:“我今天顶多只能耍几路花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