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了!”排在最前头的一个病人不耐烦地打断了乌堐和大海的谈话。
“你这么忙,我们就不打扰了,改日登门拜访!”蒯大鹏说。
乌堐挥挥手,蒯大鹏搀扶着母亲缓缓离去。乌堐对下一个病人说:“你哪里不舒服?”
“我喉咙里扎了个鱼刺,都半个多月了,试过很多办法都不管用,比如喝醋啦,用鸭子的口子滴入喉咙里啦,用馒头噎啦,情况反而越来越严重,只得去看医生。结果医生说,鱼刺卡在食道里,伤口处已经化脓感染,而且靠近颈动脉,十分危险,需要动手术才行!我一想啊,区区一根鱼刺,就得动手术,岂不是小题……”
“好了,就是这根鱼刺,是吧?”乌堐打断了病人的话,看似漫不经心地随手一抓,然后朝病人摊开了手掌,一根沾着橙黄色脓液的鱼刺悬浮在他手掌上空几公分处的地方一动不动。
“呃……!这就好了?”
“你试着吞口水,看看好点没有?”乌堐提醒道。
“咕噜……咕噜……呃,好多了!呃,怎么会这么简单?”
“别喝酒别吃辣,可以多喝点淡盐水,伤口在三天内就会愈合,走吧。下一个!”
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凑了上来,她不像其他人那样把手伸出来,而是掏出了一个小本子,还有一支钢笔。
“你这是……?是本子有病还是钢笔有病?”乌堐一脸困惑。
“乌先生!我是楚南日报的记者,叫邢芳。我是来采访你的……”
乌堐打断了她的话,不耐烦地一挥手,“下一个!”
梅梁兴看到乌堐干脆利落地拒绝了记者的采访,他有点想不通。这次把义诊活动搞得声势浩大,不就是为了引起媒体的注意,为武馆做广告吗?为什么要拒绝采访呢?如果记者们回去后乱写一气,那这个义诊活动不就白费功夫了?
“乌先生!我只需要两三分钟时间,还请配合我的工作!”邢芳耐心地说道。
“你没发现我没时间吗?后面还有那么多人在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