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里，乌堐和晏祝江并排着缓步而行。
“小伙子，谢谢你治好了我老婆的肾病！”
乌堐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虽然如此，我还是不同意无柳跟你在一起。”
“为什么？”
晏祝江想了想，轻声道：“你一无正式工作，二不好好种田，终年结交损友，整天游手好闲，空有一身绝技，却不知干一番事业！把无柳交给你，我会夜不能眠！”
“呵呵！我把街上那些小混混全都带上正途，让他们发挥正能量，这不好吗？我集中精力对付恶灵傀儡，这不好吗？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这比功名利禄重要千百倍！”
“哦！我一直不明白，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说是放牛娃，早就有小芳替你放牛了；说是挖煤工，早就不干了；说是医生，也没看你去考个行医资格证什么的。你还能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当杀手的？”
乌堐一愣，随即笑道：“晏伯父，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这不是我要这么想，而是很多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不然，那么多小混混为什么如此听你的话？他们肯定是怕了你这个杀手呗！凭你这条件，如果你想要杀谁，恐怕没谁逃得掉！也只有这样，你那些财产的来源才有合理的解释！我宁可让女儿嫁不出去，也不愿意让她们嫁给一个杀手！”
“杀手？……我一直认为，我只是人家手中一颗棋子。也许，你们称我为杀手也没错。”
晏祝江微微一震，“这么说，你果然是干这一行的？你杀过人了？”
“我杀过。而且不止杀过一个。”
晏祝江不由得拉大了跟乌堐的距离，眼中流露出惊惧之色，“我还有一事不明，既然你是干这一行的，那些警察为什么不抓你呢？”
“也许，那是因为我杀的那些人都是警察想杀却杀不了的恶人吧！再说了，我杀的那些人不归任何一个国家管。”
晏祝江一脸不可置信之情，“不归任何一个国家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