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我们露出马脚,把我们一网打尽!我本来不想到陇湾县来,可是辛漠赫偏偏逼我来,你们都给我记住,我们随时都可能被乱枪打死!我是大哥,我必须为弟兄们的生命安全负责,谁泄露了行踪,谁就得接受惩罚。”
“大哥,嫂子她……晕过去了!”李潇提醒道。
“你们帮她把伤口包扎一下,让她休息一会儿。”常海力淡淡地对两个心腹说,然后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李潇,“该你了!”
李潇大惊,“大哥,我没犯错呀!”
“没犯错?”常海力冷哼一声,阴恻恻地说,“你看到她擅自打电话,而且是在公共电话亭打电话,你居然隐瞒不报。”说着,他朝身边的心腹做了个手势,“把他给我拿下!”
“咔咔……”
两个心腹闪到李潇身边,将他的胳膊反拧到背后。
李潇无力挣扎,大声说:“大哥,看在我对你鞍前马后忠心耿耿效力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
常海力走到李潇身后,掰开李潇的一根手指头,用匕首一削,一截断指随着喷溅的血花飞了出去。李潇痛得呲牙咧嘴直哼哼,但并不叫唤。
“小李啊,今后就长点记性吧,安全这根弦千万不能放松,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常海力说着,示意心腹放了李潇,“你自己处理下伤口,十分钟内做好出发的准备。”
“出发?”李潇使劲捏住断指止血,问:“大哥,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常海力看了李潇一眼,然后逐一扫了心腹们一眼,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我们的行踪已经暴露,这个地方不能呆了,你们马上去准备一下,通知弟兄们,十分钟内赶到煤场北门集合。”
“撤往哪里?”一个心腹问。
“不该问的少问。”常海力一边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一边淡淡地说。
某煤场,常海力和他的手下穿上脏兮兮的矿工工作服,伪装成煤矿工人和工人家属,分乘几辆大卡车,将武器弹药藏在散煤中,朝大山深处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