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撤不了啦,有好几架运输机正飞向后面的峡谷上空,我们的退路马上就会被彻底封锁了。”
“飞机?我怎么没看到?”
木兜铃从窝棚里探出头来,“我听到飞机的声音了!是从那个方向飞往峡谷方向的!”
大家侧耳细听,少顷,果然听到了飞机马达的轰鸣声由远而近。
乌堐扶着覃仚儿出了窝棚,“不能在这里等死了,快走!”
“老弟,你已经很累了,这次让我来背覃妹子吧?”翁同童跟着出了窝棚。
“我能自己走,不需要人背!”覃仚儿冷冷地说。
“别逞强了,你的伤不是一般的伤,必须静养很长时间才能好,还是让我来背你吧!”
覃仚儿把手一甩,往山峰上走去。没走几步,剧烈咳嗽起来,吐出一口污血。原来,刚才从地底爬出来的时候,使用了轻功,又伤到了经脉。
“师妹,别犟了,我背你!”
乌堐说着,背起覃仚儿朝山峰顶上跑了起来。“大家跟我一起走!”乌堐一边小跑一边喊道。镇西王等人出了窝棚,跟在后面往山上撤。
他不知道的是,覃仚儿的眼角流下两颗晶莹的泪珠。
木兜铃的速度很快,就像一头小鹿一般,一下子就蹿到了翁同童前头。翁同童看到她那精致的腿又开始开小差,脚下一软差点摔倒,连忙喊道:“小丫头,跑那么快干什么?”
“你自己跑不动还怪别人?”木兜铃头也不回地揶揄道。
“唉,你这样子……?你穿上我的衣服,把腿遮起来行不行啊?”说着,翁同童一边跑一边脱下迷彩服外套。
木兜铃,“你那身狗皮脏兮兮臭烘烘的,我才不愿意穿呢!”
“翁兄,现在大敌当前,你就别开小差了。何况人家还是个孩子,你的思想要纯洁一点。使劲跑吧!”乌堐一本正经地说道。
“老弟,你不是说山上全是敌人吗?怎么自己送上门去了?”
“对啊,我正带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