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方式都不一样而已。”
穆语雪红唇微微掀起迷人的弧度。
“是啊。”
“只是方式不一样。”
“我们若是可以，我们也很想像你一样，陪在他的身边，只是我们做不到。”
“但我们很羡慕你。”
“因为在他成长的这段时间，能够时时刻刻的陪伴在他的左右。”
“而我们却不能，甚至连远远看着都做不到。”
“只能等待他自己来找到我们，所以我们很羡慕你，但也很愧疚这些年我们什么也没能做。”
“而你替我们扛下了所有。”
“说到底，比起我们这些微末的想念来说，你比起我们做的太多太多了。”
“你付出的也太多太多了。”
沐清歌微微一笑：“这只是没办法，我相信如果你们可以前往下界，你们会毫不犹豫的下去的。”
“只不过，因为这根本没办法解决的原因，你们无法做到。”
“但这并不是代表着，你们没有付出，只是你们以另外的方式付出，就比如你们一直是叶修心里的一个梦，而他一直在追这一个看似遥不可及的梦，也才让他成长到现在。”
“成长的如此之快。”
“不是吗？”
穆语雪没有说话。
他沉默了很久。
最终穆语雪缓缓道：“你很好。”
“你和我们九个人一样，心里只有他，也只想为了他。”
“哪怕付出一切。”
“沐清歌。”
穆语雪突然之间起身。看着沐清歌，真挚无比的看着沐清歌。
沐清歌起身。
“姐姐你说。”
穆语雪看着沐清歌道：“从今往后，你是月女帝，但同样，也是圣界的第十女帝好吗？”
“做我们真正的姐妹。”
这让沐清歌的眸子狠狠一颤。
第十女帝！
九大女帝之名，是因为当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