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曼前脚带着雷文刚刚踏出下水道，后脚克斯玛就开始行动起来了。
“那边要画圆，然后拐个弯划出曼陀罗花的形状。什么？你不知道曼陀罗花长什么样……住手！你那是小学生的简体画吧！给我再用心点！”
“哦……”
克斯玛在墙上飞速画着魔法阵，眼睛根本不用看自己的手，自然而然画出了精妙的图案，顺带还教导着自己的徒弟塞娜.阿特姆。
年轻的少女虽然美术课一直都是A或者B的成绩，但第一次接触这种复杂而又连贯的图形还是犯了不少错误。
“师父……”
“嗯？”
克斯玛头也不回，专心画着自己的魔法阵。
下水道中整个西边的墙壁，从尽头的黑暗处，几乎已经全是克斯玛用人血绘制的图形了。
异星、地狱、吞星者、歌颂末日者、摆脱束缚的神、星河咏歌……《死灵之书》中杂乱、异曲同工的象征都被克斯玛抽取了出来，硬生生柔和在一起，印在墙壁之上。
像是抽象派的疯狂绝笔，带着无以名状美感和恐惧。
“这样的画图……就是您的秘术吗？”
塞娜放下了沾满了人血的手指，有些为难的说道：“无论是召唤怪物，还是徒手与那些骑士搏斗，您之前展示的明明要比这些都要高明的很多……还是说因为我现在还不配学那些东西呢？”
手指停下了下来，克斯玛转头，嘴角抽搐的看着有些沮丧的塞娜。
这个不识货的家伙！
“……你就不能闭上嘴巴安安静静按我的吩咐做吗？”
人人都想一口吃个大胖子。
要想释放出魔术或者秘术，首先得923有魔力、灵能、精神力，总而言之一切精神和灵魂意义上的超自然能力都能用的出来。而普通人要想拥有这些，只能依靠师长传授的特殊冥想法来一点一点积累，否则就是无用之功。
克斯玛没时间从最基础的教起来。
不过「材料」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