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两仪式。”
罗佩头都不抬,迅速的回答着。
“两仪家的大小姐、罕见的直死魔眼拥有着,病愈的患者,和服爱好者,女大学生……哦,这个还不是。如果还需要我说出一些别的称呼的话,我们就得好好聊一聊式你的过去了,不然可能会词穷。”
——废话。
两仪式皱着眉头,看着对面黑发青年那敷衍的态度。
诚然,他说的每一个都是她,但两仪式要问的根本不是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而是更根本,更深邃的事情。
“我要问的不是……”
“我的回答只有这个。”
罗佩打断了两仪式的话语,神态轻松的夹起了一片烤好的肉。
“你想问活着的理由。这个问题的答案比起我来说,不是已经有人早早就给你了吗?「织」是只会「否定」的人格,她却肯定了「式」,让你活了下来,难道这个理由还不够吗?以后的你只是两仪式,而不是两仪织。”
少女沉默了片刻,黑发遮挡住了她的双目,让人无法看清楚在在思考些什么。
凝视着如此长时间的死亡,两仪式对待自身生命的态度是无所谓的,死也好,生也好,在她看来已经没有必要去计较了。
可等仔细回忆起来那时的记忆时,两仪式才发现自己的恐惧。
——对那个空无一物,溢满「死」之地的恐惧。
对,她是害怕着死的。如果用人类的感觉来说,那就是「不想死」。只不过和普通人的区别便是,他们是对于死的未知才不愿意接受,而两仪式则是知道了后的拒绝。
没什么区别吧。和服少女这样想到。
“要来点蔬菜吗?”
罗佩笑着向两仪式递去一个盘子,少女接受了。
“与其思考这些终究会在生活中得到答案的问题,式为什么不想想怎么处理那个骚扰你的家伙。”
他指的就是白纯里绪。
挨打要站直,干了撩拨怒气条的事情,承受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