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叹着气,说道:“为父是想诈元谨一顿一品翡翠豆芽及蓬莱白玉豆腐,看来是如意算盘落空了。”
纪笙噗的一声笑了,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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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巷,谢府。
书房之中,家主谢裒正端坐在案几之后,捧着一份书信,眉头紧皱。
谢裒五十多岁,身体已微微有些发福,但是依旧掩饰不住姿容俊美的气质。在晋朝,除了家世,长得帅也是一个重要加分项。当年庾亮也是因为长得帅,言行谈吐得体,才被司马睿看重,由此飞黄腾达的。
“阿爷!”
一个十五六岁的俊美少年笑嘻嘻的走了进来,正是谢安。
谢裒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沉声问道:“又去赌钱了,输了几何?”
谢安嘿嘿笑道:“今番未输,血洗了孙兴公和支道林一把。”
谢裒怒道:“你整日跟着那帮清谈者厮混,没个正形。前番司徒府征召,让你任佐著作郎,你居然推脱身体不适,你每日饮酒、赌钱,忙得不亦乐乎,也不曾见你有半点不适。”
谢安挠了挠头道:“做官这种事,让两位兄长去做就是,孩儿不感兴趣……”
谢裒不禁大怒:“男儿不求建功立业,封官进爵,光耀门楣,与废物何异?”
谢安急声道:“此事并非急在一时,阿爷不是找孩儿问此事的吧?”
谢裒这才想起自己气糊涂了,忘记了正题,当即脸色一肃,沉声问道:“永康亭侯司马元瑾,你可识得?”
谢安听父亲问司马珂,心中已知究竟,急忙说道:“与孩儿义结金兰,情同手足。”
谢裒蓦地想起来了,恍然道:“莫非就是送为父瑶池玉液琼浆者?”
感情自己这父亲只记得酒,不记得人,谢安顿时一阵无语:“那一品翡翠豆芽及蓬莱白玉豆腐,也是元瑾兄送的。”
谢裒很显然不吃他这套,谢安说的这些对他来说毫无价值,说道:“我知此人甚得陛下宠信,如今庾征西却要弹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