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他就不客气的对孙辉西说:“孙同志!
你不要出尔反尔,虽然我不是管人事的,但是,你不要健忘?
你可当着武教办说过,你对这方面的情况不了解。
第一期培训班是我筹办管理,这一期也全交给我去筹办管理。
我把申请开办培训班的报告写好后,交给你审阅时,你曾经对我说过,
把培训班的大权下放给我,要我你快抓紧时间给我去办。
难道没几天你就忘记了?”
“什么大权不大权的!
当时我只是说,把筹办的具体业务交给你去办。
你一个教育股长该管些什么事,难道还要我告诉你?
不可能把培训班人员的审批大权交给你!”孙辉西振振有词的说。
“难道只要我当当传话筒,打打电话、跑跑腿就是?”
“不是这样,你还想怎么样?
我当时说交给你筹办,已经把培训教师的选拔调动大权交给你了!
难道这不是事实?
这可是人事方面的权利啊!
我该对得起你了!
你应该知足了!
你竟然还说我出尔反尔?
你好大的口气呀!
我再说一遍,你要掂量掂量一下你的身份呀!
我已经够信任你了!
难道还要把我的审批大权也交给你,你才满足?
你的权利已经够大了!
如果过于膨胀,岂不是要把我的位置让你来坐?
你才满足?
不要狂妄自大了!
我的贺股长!”
贺宇听他怎么一说,感到实在刺耳,本来想狠狠的回他几句。
但是考虑到不要跟他把关系搞僵了,以后不好在一起共事。
他就按捺忍气的说:
“孙同志!
说话还是客气一点!
可别忘了在上磨冲你被受苦挨饿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