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恭敬地站起。
曾义昊微微皱眉,还是同样站起,拱手:“见过欧前辈!”
“不必多礼!我们堪物司和其他内坊不同,哪怕是一辈子的见习堪地坊员,也依然是本坊兄弟。”欧姓老者摆摆手。
老人虽然在笑,但曾义昊已听出其中的潜台词,嘲笑曾义昊一辈子都无法晋升正式堪地坊员。
曾义昊微微一笑,转向欧德灿:“听说见习堪地坊员要叫正式堪地坊员为大哥?如果是这样,欧德灿兄弟可要努力了,否则,你明明比我大一岁,将来却不得不叫我大哥,我会不好意思的。”
“小家伙有自信是好事,不过过于自信就是自大了!”老人眼中精光一闪,依然微笑道:“好了,今天是你们俩第一天培训,老夫就不多说了,好生努力,不要让老夫失望!”然后徐徐离开。
“唉!果然有人就是长不大,要靠长辈荫蔽!”等老者的身影转出石室之门,曾义昊便故意叹气。
本来还有些自得的欧德灿顿时脸色一变,有些阴沉和懊恼。
曾义昊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暗笑这小子果然被自己击中了软肋。十四岁,正是少年人最叛逆的时候,尤其是这种天才少年,哪愿意家中长辈一天到晚在背后撑腰?
“你放心,我欧家虽然是堪地世家,我也不屑用阴谋诡计来赢你!”很快,欧德灿就傲然地道:“我给你两个小时温习,两个小时后,我在‘问心崖’的问心路等你!”
……
两个小时后,已经将这一节课内容全部融会于心的曾义昊平静地走出石室,便被在外面等候的许雨林和赵会川围住:“怎么样?那个欧德灿有没有再为难你?”
“可惜这一间是堪物司专属的培训室,我们无权进去,否则我真想进去帮帮你!”
两位好友的关切让曾义昊心中一暖,随后笑了:“就我们两个见习堪地坊员,又有老坊员盯着,他就是想搞什么小动作,也没有机会。至于专业理论上的比试,我就更不怕了,你们不必担心!对了,问心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