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赵云率军两千,做先锋军,孤军深入草原、
先锋军,每个人都背负着五十箭矢,一杆战矛,一柄战刀,一面战旗。
战旗,战旗,邀战之旗。
上面的字,注定将南匈奴的孤傲所践踏。
十日时间。
赵云传回三分战报,不单单有山川地理的绘画,更有对南匈奴游骑布防的勾勒,他们深入草原四百里,才碰到了南匈奴的一支哨卫队。
二十日时间。
赵云已经杀到了贺兰山附近,近万南匈奴游骑分成数股,开始对先锋军围杀。
这一刻,赵云知道了为什么在镇北府,先锋几乎成了人人的禁忌,先锋在大汉是一个特殊的军制,处于斥候与破阵军的中间,承担了别人无法想象的重任。
游牧骑兵出色,先锋军踪迹很容易被敌人发现,或战,或退,对于他们都是一种考验。
三十日时间。
五百里草原燃烽火,两千面战旗插满地。
整个南匈奴游牧地域都充斥着无边战意,那是镇北府,左骁卫的战旗,迎风而展,将他们草原之王的骄傲击垮,将左骁卫的肆无忌惮展现地淋漓尽致。
贺兰山,南匈奴王庭。
羌渠看着战旗,上面一个个字恍若化成一柄柄利剑劈砍在他身上,将其坚韧皮肉撕开来,令其怯懦之心呈于世人面前。
“忽闻匈奴铁骑无敌,镇北府,左骁卫欲试剑,敢战否?”
呼厨泉看着战旗脸色阴晴不定,最终说道:“兄长,我们在等等丘力居与步度根的消息,贸然与陈牧交战,迎接我们的必然是失败,他在鲜卑部纵横数年,连檀石槐与柯比能都死在了他的手中,我们要慎重!”
“慎重!”
“慎重!”
羌渠大手一双,将战旗插在呼厨泉脚下,寒声道:“上次就听你的说慎重,现在陈牧已经将战旗插遍草原,而我们却不敢应战,这等羞辱若是忍了,如何与狼神交代?”
“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