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军阵,而且将领也要考校,而这次操练却让朱棣很不爽。
帅旗底下,朱棣据案而坐。
案前,跪着数位将领,不是直着腰跪在地上,而是跪趴在地上。
“孙亨,当年从你父孙岩守北平,守通城时,朕心甚慰,虎父无犬子,后果陷蓟州,服永平,胜郑村坝。。”朱棣板着个脸在回忆。
趴在案前地上的人中其中一人正是应城伯孙亨,听皇上的这些话,他开始发抖。
“大同,白沟河。。白沟河呀。孙亨。又沧州,彰德,灵壁,当年你在灵壁,朕还想着,有此父子,以后朕的天下可安。”
“呜,罪臣有负皇上大恩。”孙亨的声音已经哽咽了。
“孙亨,朕心疼你的马。”朱棣厌恶的看了孙亨一眼。三百多斤的胖子,刚才堆在马上,马都跑不开。而这个胖子,骑已经不行,操弓射箭,居然无一中靶。
当初彪悍的少年将军,如今肥的象头猪一样。
看着孙亨,朱棣又想到了另一个让他生厌的胖子,太子朱高炽。
朱棣的勇武,生出如他一般健硕勇猛的朱高煦,也生出英俊风流的朱高燧,但也有个又胖又跛的朱高炽。
那个胖子如现在眼前的这个胖子一样,走路要人扶,当年守北京城,那胖子还能上城墙射敌,如今连弓都开不得了。
“父皇。”一边的汉王朱高煦突然趴出一步。
“你。退下。勿多言。”汉王的心思朱棣知道。军中将领多与汉王朱高煦交好,特别是这些二代将领。
朱高煦被朱棣这一句喝斥吓的退了回去。
如今君前诸臣工将领都知道,皇上这次是真的怒了。
看着趴在地上几个人,大家头都低了下来,不敢再出头了,只等着皇上这气自己过去。
“张信。”朱棣突然又喝了另一人的名字。
“臣在。”趴在地上的一个人被朱棣这声断喝吓了一跳,随即也开始发抖。
“风寒是吧,伤了身是吧,也罢,也罢。”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