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道:“男人固然不愿听见人家说自己像女人,女子也绝不愿听人说她没女人味。就算有的女子刚强些,也还是阴柔女子。所谓男女有别,指的就是这个了。”
这时,张槐走进来,对他们道:“就这么好笑?我也会煮饭,会杀鱼烧鸡,难道我就不像大丈夫了?”
葫芦等人都急忙起身,叫姐夫的叫姑父的,有叫爹的,一窝蜂都涌上来了。
板栗对爹讨好地笑道:“爹,你就算在家绣花,那也是凛凛大丈夫。”拍拍身边的板凳,“爹,你坐这来。”
小葱对他丢了个嘲笑的眼光,然后朝娘努努嘴。
果然,张槐白了儿子一眼,搬了个凳子挨在郑氏身边坐下笑问道:“吵了这半天,可饿了?我跟厨房说了,让做些馄饨就着下午煨的骨头汤下了。你们都吃一些。”
郑氏点头道:“嗳!你一说,我还真觉得饿了。我近日觉得饭量长了许多,一日要吃四顿才成。”
张槐看着她欢喜地说道:“这样才合情理。你是双身子的人,要是总也吃不下,就有问题了。”
两人说着平常的话,却是大有情义。
娃儿们见了,或挤眉弄眼,或目不斜视装作无事人一样却把眼光偷偷地瞄他们。
黄豆忽然叫道:“女娃儿也是要哄的。像姑父这样,偶然间帮姑姑杀鱼煮饭姑姑心里不是好高兴?姑姑一高兴,就会常做好吃的给姑父吃衣裳鞋袜也会帮着多做几套,干活也不会喊累,娃儿也会多生几个,两人不就美满了!”
众人都没笑,满脸呆滞地瞅着这娃儿,尤其是张槐跟郑氏。
郑氏怪异地问道:“你咋想起来这么说哩?”
黄豆坐直身子,振振有词地说道:“这有啥想不出的?像君臣之道,明君贤臣,相得益彰,靠哪一个都不成;夫妇之道也是如此。光要媳妇对夫君敬顺,若做夫君的不心疼媳妇,日子久了,肯定要抱怨。常常的哄哄她,她心里就高兴了,两人就不会吵嘴了。所以说,男人该常常的哄媳妇,这样夫妻才能和美。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