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和郑氏早又紧张起来,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跟你说了什么?”
玉米见果然有内情,遂把那个叫秋霜的姑娘找他的情形说了一遍,又问秋霜是何人。
郑氏叹气道:“据白大人说,你在梅县逃跑的时候。曾在她家里躲过几天。”
玉米心中涌出不祥之兆:记不得小时候的事,还有说法;可这个秋霜他也一点印象没有,是怎么回事?
花生却叫道:“这个秋霜肯定被那黑小子收买了。故意来暗算玉米。他到时候肯定会说玉米不记得遇见秋霜的事,趁机告他是假的。”
玉米的心“咚咚”狂跳起来,咽了下口水,忐忑不安地瞧着张槐和郑氏,不知别人是否跟他一样。注意到这个细节,还是理所当然地认为:时间长了,他把小时候的事都忘了。
郑氏没言语,张槐和小葱则仔细问那个秋霜的长相年纪等,然后叫了孙铁进来,吩咐他派人去找。
郑氏催促张杨道:“杨子 。你赶紧去刑部。”
小葱忽然道:“娘,我也去。”
郑氏略一沉吟,道:“也好。咱们家是该去个人。你二叔没见过小时候的玉米,一点印象没有,你去了也能看看清楚。”
小葱点头,遂换了衣裳,跟张杨一块去了刑部。
等人都走了。张槐和郑氏静静地对坐着不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屋里没人呢。
好一会,郑氏才幽幽地说道:“他不记得秋霜。”
张槐没有应声,神情呆呆地。
两口子并没有忽视这个细节,他们现在可以肯定:家里养了九年的玉米是假的了!
张槐忽然道:“要是告状的人真是玉米当然好;要不是真的,说不定这个秋霜就是在他唆使下找来的,不然她好好的来京城找玉米做什么?当年我们也是给她家送了银子的。且这么多年她都不来,偏偏这个节骨眼上她却来了,不奇怪吗?那个陈离心思如此慎密:开铺子,告状,显然是早就预谋好的,找爹哪有这样的?”
他虽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