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就凭你们也想和木长流斗,别做春秋大梦了,你们是斗不过他的,哈哈……”
木贞也被关在大牢里,但她所在的牢房里木榕真父子两的牢房有点距离,中间隔了好几道厚厚的墙,根本看不到对方,就连声音也很小,要不是仔细听的话根本就听不到。
突然的笑声,让木榕真听得有点不悦,但身处困境,他也没那个资格咆哮,于是用冷硬的口吻问道:“你是什么人?不管你是什么人,终究和我们一样是阶下囚,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阶下囚,哈哈……我的确是阶下囚。那又怎么样?有木族的族长和少主陪我做阶下囚,我这面子也够大的,哈哈……”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们的身份?”
“我是谁?我是谁?哈哈……我是谁重要吗?木长流虽然害了我一生,可你们木族也是罪魁祸首。如果你们没有胡乱给我指婚,我就不会有今天,所以说,你们也是害我的凶手。我不但要杀木长流,我还要毁掉木族,我要毁掉你们所有人……哈哈……”木贞越说越疯狂,看起来像是个疯子,但又像是假疯,所言所行中都带有强大的怨恨,不仅有对木长流的怨恨,还有对木族的怨恨。
她恨,她好恨,她恨所有毁了她一生的人。如果没有木族的指婚,如果没有木长流的无情,她或许可以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嫁给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有自己可爱的孩子……可是这样美好的人生全都被木族和木长流给毁了,她能不恨吗?
木榕真已经隐约猜到木贞的身份,更为惊讶,“你是木贞,你竟然还活着?”
“木贞,就是那个族里指婚给木长流的女人吗?”木正明也知道此人,虽然没见过,但听说过。为了对付木长流,他当然会把木长流的一切都调查清楚,所以对木贞也知道一二,说白了也是个可怜的女人罢了。
“看样子错不了,她就是木贞。”
“我是木贞又怎么样?我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把木长流给杀了,就差一点点,可是平白无故冒出个木若昕来,坏了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