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进放下手里的扑克牌,漫不心地看了沈红芳一眼:“你要告卢向东什么事?”
“卢向东他不是人。他欺负我一个寡_妇人家,常三更半夜翻进我家院子,强……呜……”沈红芳说哭便哭,脸上顿时便泪流满面。
这突然出现的一幕弄得众人目瞪口呆,就连黄同山都是一脸的愕然。曾进却一脸的淡然:“诬告是犯法的,你可要想清楚了!”
从看到沈红芳的第一眼,曾进就觉得这个女人说话不可信。虽说沈红芳也有几分姿色,但至少比起龚巧莲来要差得多。卢向东放着龚巧莲不找,却找一个寡_妇,这在情理上说不过去。
“我一个妇道人家,会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去冤枉他?我、我有证据!”沈红芳咬了咬牙,从身后拿出一个透明的白色塑料袋,“这里面有他留下的脏东西。”
塑料袋里装着一只粉红色的四角裤头,农村妇女常穿的那一种。看到这件“证据”,石勇本就不太白皙的一张脸更黑了。比起生活作风不检点、捞点小钱,这件事的性质要严重得多。如果真出了这样的事,机关干部下村挂职的举措就算彻底失败了。
现在已属于刑事案件的范畴,谁也不说话,都拿眼睛瞄着曾进,毕竟这里只有他才是警察。曾进并没有接过那只塑料袋,而是轻描淡写地说道:“有这件证据就简单了,只要化验一下血型便能确定下来。实在不行,还可以送到省公安厅进行DNA检测。对了,你知道DNA是什么吗?每个人的DNA都不一样,比对DNA就像比对指纹,一查一个准!”
沈红芳的声音突然就小了下来:“警察同志,如果化验DNA,就能确定这个脏东西是不是卢向东的?”
曾进点了点头:“你放心,准确率百分之百。你如果真要告他的话,把证据交给我,下午跟我去所里做笔录。”
“我、我不告了。”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沈红芳拔腿就走。
“想在我面前耍花样,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曾进一声。他虽然和卢向东有些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