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自己想。”
“我们坐在家里想破头也没有结果,还不如出去看看。”龚进忽然冒出一句,道理很简单,但很实在,于是这场村两委会议戛然而止。
第二天,卢向东就真的带着龚连去了县里。在交通局转了半天,终于打听到负责公路建设的是交通工程科。交通工程科办公室门外挂着崭新的牌子,想必也是三定方案实施以后刚刚换上。工程科的马科长四十出头,大概常在工地上跑的缘故,皮肤黝黑发亮,穿着也不甚讲究,正埋头看着图纸。听了卢向东的自我介绍,他便不耐烦地挥起手:“那地方我知道,在大青山上。省里的文件我还没看到,但路修到你们村不现实。”
卢向东知道他会错了意,连忙解释道:“马科长,是这样。村里建了个苗圃,想看看树苗能不能用到公路上。”
马科长这才抬起头,诧异地看了卢向东一眼:“这个想法倒是不错,只是你不熟悉情况。一条公路的修筑不是那么简单的,涉及到很多部门,各个路段从路基、路面、桥梁、绿化,往往会分包给不同的公司。你想搞绿化,有资质没有?有营业执照没有?”
卢向东并不气馁:“马科长,我想问一下,到底需要哪些资质?”
马科长摇了摇头:“不是我打击你,这碗饭不是你吃的。乡村道路的绿化都是各个乡镇自己负责的,随便找些树栽上就行了,只有省道才会进行专门的绿化设计。但是省道的工作,不要说你了,就连我们局里都插不进手。”
听了这话,卢向东很是失望,自己过去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但是合作社对他、对尖沟村的村民来说,实在太重要了,他不想就这样放弃:“马科长,中午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吃个饭。”
说着话,他悄悄摸了摸皮包。包里有五千元钱,这是龚连刚刚从银行取出来的,是他预备的活动经费。礼多人不怪,这年头就是这样,花点小钱兴许就能办成大事。
马科长倒是个实在人,伸手在卢向东肩膀上拍了两下:“饭就免了,我也是农村出来的,知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