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来焦安节一眼,眼中是说不出的厌恶,冷声道:“焦安节,我再叫你一声焦将军!如今正是我秦凤与泾源两路危机之时,我劝你还是不要做内讧之事,免得让人家外人看了笑话!如今还是要以先救出种帅为主。我不管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我有什么恩怨,我可以暂且搁置,救出种帅后,不管你想如何。我都奉陪,不过,现在在我这里,你不要幻想着什么不切实际的东西。”
“吴将军欲如何?在这大帐之中乱箭射死我么!?”焦安节此刻亦是一脸光棍的神色。
“哼!杀了你,怕是脏了我等的兵刃!”吴璘在一旁冷声道。
“竖子!尔敢如此说我!我····。”焦安节怒道。
“你要如何??”吴阶冷声道:“哼,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你也配?!”吴阶说完转身离开。
“走了,别在这用箭盯着焦将军了,别把焦将军吓到,回泾源军大营,人家这里不欢迎咱们!”吴阶道。
“嘿嘿,就是,人家不管咱饭食,赖在这作甚,怕是焦将军还惦记着咱这颗吃饭的家伙呢?!”吴璘亦是爽朗笑道。兄弟二人龙骧虎步,大步走出了秦风军大营。身后的高世宣却是一直没有放下弓箭。带着一群弓营的兵士仍旧是张开着弓弦,搭着弓箭殿后离开。
“哼!老子迟早杀光你们这群撮鸟!”气急败坏的焦安节在大帐中抽出腰刀狠狠的一刀砍在帅案上发狠道。
吴阶带着队伍回到自家驻扎的大营之后。吴璘冲着吴阶道:“大哥,焦安节那撮鸟心怀不轨,俺早就觉得他不对劲,前些时日我们的暗探打听到他偷偷和其他几路如人马都有联系。我看他是不想救种帅,他这是想自立为王!”
“行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么?”吴阶皱眉道。
“如今咱们被西夏军队牵制在庆州附近,不得前行。而且,焦安节那个东西还在打着自己小算盘,营救种帅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前几日麟州府来到的传信兵都说麟州府都已经快要断粮了。我怕种帅坚持不了多久了。”吴璘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