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你天天来。”
“嗯!”姜留抬头,甜甜地笑了。她这小模样瞬间萌化了姜槐两口子的心,恨不得把房里最好的糖果都送进她嘴里,谁知这小丫头笑够了,却摆出小大人的模样,认认真真地道,“三叔、三婶,留儿有事跟你们商量。”
“不用商量,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闫氏拍板道。怪不得二哥小时候想干什么家里人都依着他,就留儿这张小脸往这一摆,闫氏就觉得她怎样都好。莫不是怀着孩子,所以自己的性格变了?闫氏忍不住抬手摸着肚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侄女这样子,姜槐再熟悉不过了,每次她想出什么“好点子”都是这个表情。她专程来找自己,应是又有想法了,姜槐便道,“留儿仔细说说,看三叔有什么能做的。”
姜留点头,清了清嗓子道,“三叔,三婶,留儿和姐姐在东市的雪霞晚总店,去年赚了两千多两银子。”
听她说这个,姜槐两口愣了愣,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姜留便接着道,“去年十一月,爹爹又帮我俩在西市和南市开了两家,虽然砸进去的本钱还没回来,但最迟俩月也该回本了,今年年底肯定能赚不少钱。留儿觉得,这生意挺好做的,三叔三婶,你们说咱们要不要多开几家脂粉店?”
“康安东西南三市都开起来了,再开不会抢自家点里的生意么?”姜槐道。
姜留摇着小脑袋,头上粉嫩的珠花跟着乱颤,“当然不会。康安近百万中一半是女人,咱们一家店里才有多少东西,就是再开十家分店也不会抢自家生意,只要咱们的脂粉好,就不愁卖。三婶你说,雪霞晚的脂粉好不好用?”
“自然是好。”闫氏点头。
“雪霞晚有自己独家的配方,还有可靠的进货门路,做脂粉的作坊工匠,咱们开脂粉点风险很小,只要开起来就有钱赚。就算不为赚钱,多开几家脂粉铺子,等二姐姐和五姐姐成亲时,咱们就能有铺子陪嫁,她们嫁过去后起码不用为买脂粉发愁了,三婶你说对不对?”姜留继续道。
这话简直是说到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