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的一般学生,还有一个,嗯,是个热衷于音乐的丫头。没有一个人可以和我产生在大方向上一致的交集,这也很正常。在这四个人里,我唯一感兴趣的只有那个喜欢音乐的妹子——某种程度上,我也喜欢音乐,只是没喜欢那三样东西那么狂热。后来和很多大学的男女生一样,我向她告白,她接受,然后我们像许多婚前性行为的情侣那样疯狂地品尝着**——许多年之后,我回想那段经历,竟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因为说到底,我只是想通过那样的行为在明明是我自己造成的孤独人生中感觉到被爱,并不在乎对象是谁,可能是因为她的长相比较可爱漂亮吧……
然后,和许许多多其他偷尝**的情侣一样,她怀孕了,我付不起医药费,最后她不得不自己摆平了这件事。后来,我们和平分手了,我们的朋友都知道了这件事。然而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再去相信包括自己在内的身边的几乎所有人。因为我的不负责任,我害得那个女孩承受了许多不该承受的伤痛,我的朋友们都知道我做了这糟糕的事情,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他们都用眼神斥责着我。这也使得即使她原谅我,我也原谅不了自己。
就在那个时候,我在自责和悲愤中偶然继承了慕容京墨的“意志”。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是一种不用花多少力气就能完成一件事情的恐怖力量。在习惯了那种力量的一个月之内,我就做到了抑制自己身体的老化和病变的能力。然后,我惊异地发现,我对朋友的那种羞愧……消失了。
先是觉得羞愧也没有意义,再是觉得因为这种概率上本就极高的事情羞愧毫无必要,最后是觉得这种事情不去理睬都毫无问题。我几乎能像实体一样感觉到我对朋友的冷漠,我控制不住地在心里耻笑他们有限,甚至是渺小的生命和力量,到最后甚至我无法和他们交流,因为在获得无限生命的时候,我开始注意的东西已经不是多数人类适合研究的课题了。
我回到了原点,那个厌倦友情的,自我至上的我。
然后,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