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头军拿着票引才可以提水。”一个守井的士兵见我身后跟着两个比他们高级的侍卫,还是耐着姓子回答了我的问题。
这么说,要想在水中下毒让士兵丢魂,只能是内鬼干的了。
“你们跟谷柳先谷将军相熟么”
“那是我们家千户。”那四个士兵听我问谷柳先,开始警觉起来,右手不自主的就按到了刀柄上。
“果然是他,若用监守自盗来解释呢,就解释得通了。”我说得很平淡。
“你说谁监守自盗!”
我不用回头,就知是谷柳先。那声音,现在听起来有点像是被踩着脖子的鸭子。
“当然是谷千户了!”我也不跟他客气。
倒是无尘,觉得我有点莫名其妙,在我身后给了一拳。
“谷千户,这几天守城辛苦了。”
暮闻原来也认识谷柳先。
“暮闻先生到这里来,可有什么事情”谷柳先不理我,跟暮闻开上腔了,“这水井正好在我的防区,我派人看守,可不敢有半点马虎。”
当着暮闻的面我也不好把事情抖出来,而且现在我又不能跟谷柳先翻脸动手。我觉得现在不是把自己的老底让整个济南城都知道的时候。
但是我又不愿意看到谷柳先这么逍遥法外,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哦,我是跟牟武先生过来查看一下军中饮水,说不好跟将士害病有关。”
“先生到底还是认为谷某人监守自盗了!”谷柳先情绪立马激动起来,有点像脾气暴躁的怨妇,“好,来人,打一桶水上来。”
水打上来,谷柳先从一个士兵手里抢过水瓢,舀了一瓢水就喝。
“我每天也是喝这井中之水。如何就不见害病”
“水中有没有下过毒我们也不得而知了,我不信任一个有恋童癖的人,谷将军最近又戕害过多少孩子啊”
“你说什么!”
谷柳先可能以为我从一开始就没揭发他是因为不敢,所以我现在当着暮闻还有他手下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