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一个矿工。
应该是同样的问题,伊藤问了后面跟着的一个浪人监工。
“他被东瀛人给打死了。”
那个监工也是用日语很傲慢的说了一通。我想他们的说法肯定大相径庭。
“为什么”
“……”那个矿工刚要回答。后面的监工却抽了他一鞭子,让他赶紧走。后面已经等了不少人。
我毫无征兆的窜到那个监工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扭,他便脱臼了。我当然不会就此罢手,再往下一折,骨头便断了,骨茬子捅破他的皮肉透了出来。他惨叫一声便昏死过去了。
后面的东瀛浪人都火冒三丈,但却不敢再有动作。他们不单单怕我,还怕伊藤。因为伊藤站在那里没有表态,他只是平淡的看着,仿佛我刚才伤的不是他的人。
“你继续说。”我转头对那个矿工说。
“他们认为我们在偷黄金,便搜查我们的衣服。”那个矿工小心的说道,显然我刚才的举动吓到他了,尽管我是在帮他,“他们两个说‘这金矿是我们大明的,是在我们的土地上发现的,就算是拿了,也是拿我们自己的东西。’然后他们就厮打起来了,他们两个就被打死了。”
“你们当时在干什么呢”看看下面多少老百姓,我以为我们那个地方的人都是匪性十足的呢,却没想到么,他们跟鲁迅笔下的那些国人差不了多少么。
“我们能干什么!”
“他们两个有没有偷拿黄金”伊藤突然问他。
“我不知道。我可没有偷拿。”矿工说道。
伊藤又问他的手下,用汉语问的。手下也用生硬的汉语回答,说是没有搜出来,但是他们两个确实鬼鬼祟祟的在一个角落里不知道干什么。
“谁把他们两个打死的”伊藤冷着脸说。
有三个人承认了,加上被我打昏的那个,就是四个人了。
“把他们四个关起来。两个死了的,好好安葬,他们家,一家给一块金子。”这就是财大气粗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