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涵的想法和张越不谋而合。
去不去林敬那里，张越的态度相当无所谓。
不过，能从她那里拿到更多的资料，顺便还能办一个“杀人执照”的话，那就太好了。
当然，张越是不可能轻易大开杀戒的，无论从任何层面上讲，都不允许。
可是，有了十八局这块大牌子护身，以后就算干点偷偷摸摸的事，至少也有借口了不是？
一句“国家安全”，能抵过多少句解释，张越心里明白得很。
“得，你让我去我就去。不过你放心，我争取做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专业间谍，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噗哧”一声，林涵忍不住笑出声来，没想到张越还挺会拽词儿。
挺好的事儿到他嘴里，怎么都搞得这么猥琐。
但这次，林涵没有对张越横挑鼻子竖挑眼，说实话，林涵居然还有点享受张越这种刻意讨好的态度了。
以前怎么发现，这家伙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有些话，林涵说不出口，但是心里却牢牢记下了。
“好啦，也没有你说得那么不堪。大家都是为了一个目标，你只要尽你所能帮我们破案，就是对我和林处长最大的支持了。”
林涵能有这样的大局观，让张越十分欣慰。
同为女人，林涵比林敬漂亮不少，本事想必应该不如她，但是在心胸上，两人能够比肩，也算是一件幸事。
事情定下来之后，张越很快给林敬打去电话。
对张越的态度，林敬保持了一颗平常心，顾问就顾问，反正只要能帮到自己就足够了。
与此同时，林敬让人火速帮张越搞好了资料。
没过一个小时，林敬就差人给张越送来了一份盖着公章的工作证。看外表，和普通的公务人员工作证没什么区别，可是张越却不知道，这个工作证将来会给他带来多大的便利。
从林敬手下人手中接过工作证，对方还交代了他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