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乡长,好歹是个干部,你这么对我说话的?”
陈青云冷哼道:“乡长,乡长怎么了?我提醒你,你也是人民的公仆,为人民服务才是你的本质工作,别老想着拿身份来压老百姓,别想搞官僚主义的那一套!”
“你可别给我乱扣帽子啊,什么官僚主义,一派胡言!”郝大宝心说这陈青云读过几天书还真是跟一般的农民不一样,对他有了几分忌惮。
“我不和你争这些,我就问你唐家的事能不能解决?”
“我们需要时间,回去还要大家开会商量。”
“最快要多久?”
“这个不好说,你要知道任何事情都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
听着郝大宝打起官腔来一套又一套,陈青云打心底里对这个乡长瞧不起。
记忆中这家伙也不算什么好货,当了一辈子的乡长,没带领乡亲们脱贫致富,反而肥了他自己的腰包。
这种人想指望是指望不上了,靠他们来解决还不如靠自己。
陈青云不再理会郝大宝一行人,转头回到了唐家院子,看到抱成一团哭得稀里哗啦的母子三人,心里不禁为之动容。
“唐家婶子,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帮你的。”
“青云,刚才是婶子不对,你别往心里去。”唐家婶子抹着眼泪,恢复了理智。
陈青云笑笑,表示自己不会在意这些小事,随即说道:“我在县城有个表弟,他开了一个桌球厅,现在呢就是人手不够,还想招几个店员,平时帮忙看店、打扫什么的,一个月的工钱四十块,就这么个活儿,看你愿不愿意去。”
听到这个消息,唐家婶子当即朝陈青云跪下,给他磕起头来,嘴里不停地说着谢谢。
四十块一个月,放在县城也就一个普通杂工的水平,但凡能进国企大厂的一个月工资都得过百,然而对乡里的农民来说,一个月稳定能拿四十块钱,这比种什么稻谷、水果不划算多了,累死累活地干农活,一年到头挣不到几百块,还得看天吃饭,有什么比得上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