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们的人,一律靠边待着去。”
“沒说的,我豁出去了。”
向天亮咧嘴一笑,“你要这样想,大不了就象我们在清河的那一回。”
“呵呵……说得是,咱们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邵三河笑着,突然刹住了车。
前面不远处,就是城关镇的街道。
“有情况。”邵三河道。
不到三十米远的地方,是一座石桥,左边是河沟,右边是山崖。
石桥上,退两辆黄包车,就停在桥的中间。
向天亮也怔住了。
这里是通往县委大院的入口,仅容两辆轿车通过,平是根本不会有阻道的现象。
“趴下。”
邵三河喊了声,随即低下了头。
向天亮有些大意,反应稍慢了一点,等他低下头,就已经晚了。
枪声响了。
一排子弹从两辆黄包车上飞了出來,全部打在了警车的前窗钵上。
有一颗子弹,击穿车窗钵,打中的向天亮的后脑勺。
顿时,向天亮的脑袋上鲜血直流。
“天亮,你沒事吧”
一边掏枪,邵三河一边急问道。
“***。”
向天亮一边骂着,一边竟咧嘴乐了起來。
枪声更密集了。
折之间,警车被打成了马蜂窝。
是ak四十七,邵三河脸色大变。
踢开车门,向天亮和邵三河双双滚下了车,狼狈的趴在水泥路上。
黄包车上有四支ak四十七,火力实在太猛了,打得向天亮和邵三河头也抬不起來。
邵三河开枪回击,可惜无法瞄准,失去了应有的准头。
而向天亮的枪倒是掏出來了,可后胸勺疼得要命,血流不止,左手捂着头,根本做不出开枪应有的标准资势。
这应该是來自红面帮的报复,向天亮和邵三河早有预估,只是沒有想到,报复会來得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