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栽脏陷害了。”
向天亮嘿嘿一笑,“糟老头,我不傻,你少给我打马虎眼啊。”
“呵呵……小朋友,你狗鼻子挺灵的嘛。”张桥山也乐了。
向天亮心道,糟老头,咱俩有“缘”,我要是狗鼻子,你就是大狗鼻子,老狗狗鼻子。
“糟老头,行不行,给句痛快话吧。”
“嗯……行,也答应你了。”
向天亮伸出右手的小手指头,“拉勾吧。”
“拉勾。”张桥山楞住了。
“我怕你耍赖。”向天亮非常认真的样子。
张桥山奇道:“刚才,刚才不是一言为定了吗。”
“那可不一样,不一样。”向天亮摇着头道,“咱俩得发个誓,才能消除我对你的不信任。”
“哟,你还不信任我。”张桥山的老脸上,竟似有些委屈。
向天亮乐道:“糟老头,信任是有基础的,别忘了,我是被你抓來的,你说我能随便信任你吗。”
“有道理,有道理。”张桥山老脸一笑,也伸出了右手的小手指,“拉勾就拉勾,谁怕谁啊。”
两根小手指拉在了一起。
向天亮口中念念有词,“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耍赖,谁是狗。”
“狗。”张桥山又楞了。
向天亮忍住了笑,“对,我耍赖,我是小狗,你耍赖,你就是老狗。”
张桥山笑骂道:“臭小子,你是变着法的在骂我啊。”
“快说,快说,我想喝酒了。”向天亮催道。
“好,就这么说定了。”张桥山拍着大腿下了决心。
向天亮咧嘴一乐,拿起那瓶已经打开的茅台酒,凑近鼻子一闻,吸口气又吐出來,再小心的对嘴呷了一口,翘起大拇指赞叹道:“难怪几十米外都能闻其香,好酒,果然是好酒啊。”
这时,张桥山马上一付仿佛久已未酒的情态,迫不及待抓起一瓶酒,打开來急忙喝了几口,两只老眼眯成了两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