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琴姐就是來救你逃离苦海的。”
“就你们。”向天亮摇了摇头,“算了,算了,还是我自个琢磨吧,反正我的底线,是坚决‘杀’回清河去。”
“那琢磨出办法來了沒有。”陈美兰问。
“沒有,脑子短路了。”
朱琴的手,在向天亮肚子上轻抚着,“天亮,你这肚子里不都是坏水吗,随便放点出來就成了么。”
“这一回真有点麻烦,是上面有人在折腾,嗯……这么说吧,有点象成语里说的那样,城门失火,殃及渔池,上面刮的风,下面是沒办法抗拒的。”
“我也有所耳闻吧。”陈美兰点着头道,“听说这次你和邵三河被栽脏陷害,本來只是一件小事,后來省委部分领导介入,再后來是京城里有人出头,才整成了现在的局面,以我看,你和邵三河的这件事,其后遗症在短时期内很难消除。”
向天亮问道:“陈姐,邵三河和周必洋现在怎么样了。”
陈美兰道:“邵三河和周必洋还是风风光光的吧,对你们的平反昭雪,组织还是很重视的,中央有关部门负责人,省委三位常委及省有关部门负责人,加起來一共二十六位,在清河待了两天,在滨海待了一天,首先在清河市召开平反大会,全市正科级以上干部参加,参加会议的人至少有两千以上,会议历时两个半小时,中纪委的领导亲自宣读平反决定,省市两级领导也分别讲了话,接着,又在滨海县召开了全县干部大会,也有一千五百人以上的规模,也是中央、省、市三级领导出席,会上还增加了两项议程,一是邵三河和周必洋分别发言,二是市纪委宣布对徐宇光实施双规的决定……与此同时,省市两级电视台和七级报社,分别报道了关于对你们平反的决定和经过。”
向天亮又问道:“邵三河和周必洋上班了沒有。”
“早就上班了,官复原职,本來市委要把邵三河和周必洋调到市公安局,但他们两个都拒绝了,如果调离,他们宁愿辞职,所以,最后还是让他们回到了滨海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