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的时候,方应德副书记正在市党校。”
向天亮:“他在市党校直接打电话到京城。”
余胜春:“嗯,巧了,隔墙有耳,他打电话时,被我的人听到了,时间大约是四点五十分,离乔安平跳楼自杀才二十分钟。”
向天亮:“我的天,他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余胜春:“这就是我说的第二件怪事。”
向天亮:“有可以作为证据的东西吗。”
余胜春:“当时他用的是固定电话,又不是专线保密电话,你不难查到通话记录嘛。”
向天亮:“哦……老余,谢谢你,你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难題。”
余胜春:“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向天亮:“是吗,除此之外,你就沒有什么要说的了。”
余胜春:“说什么啊。”
向天亮:“嘿嘿……你眉宇之间的那丝忧色,决不是因为乔安平之死吧。”
余胜春:“是的,我为我自己担心。”
向天亮:“你是在担心高尧市长吧。”
余胜春:“当然,他要是倒霉了,我也沒有好下场。”
向天亮:“这倒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倒霉,草木成灰。”
余胜春:“兄弟,你不会忘了咱们新铁三角当初的约定吧。”
向天亮:“沒有忘。”
余胜春:“你可能要帮我了。”
向天亮:“可以,但是。”
余胜春:“但是什么。”
向天亮:“你得把瓶里的酒喝光了。”
余胜春:“就这个。”
向天亮:“呵呵……喝了,我就帮你。”
余胜春:“你小子……我喝,我喝。”
向天亮:“來來來,干了。”
余胜春:“干。”
……
余胜春本來就酒量不高,今儿个喝的又是闷酒,红酒的后劲又忒足,余胜春果然是摇摇欲倒了。
但向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