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笑了笑,“老话讲得好,县管不如现管,你是市委组织部长,正好管着我的乌纱帽,咱们是井水不犯河水,还是成为对手或敌人,还是拭目以待吧。”
向天亮心里嘀咕,不是朋友就是对手,官场上恐怕很难有第三种选择,市常委会里一下子多了两个敌人,自己以后的曰子肯定不好过。
余胜春又看着向天亮,“现在,我们要解决我们的家事,请你回避一下。”
“老余,我能问一下是什么家事吗。”向天亮明知故问。
“婚姻问題,与你无关。”许西平说。
向天亮不理许西平,却问起了陈美兰和张小雅,“陈姐,张姐,我需要回避吗。”
张小雅摇头,“不需要回避。”
陈美兰道:“我们全权委托你与老许和老余商谈。”
向天亮瞧着许西平和余胜春,摊摊双手笑说,“沒办法,陈美兰和张小雅是我的女人,她们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我不但沒法回避,而且还要当家作主。”
“不要脸。”许西平骂道。
“老许,请注意你的措辞哦。”向天亮笑着提醒道,“要想解决问題,首先要端正态度,别以为你们两个都是市委常委,我们就怕了你们了。”
“老许,冷静一点。”余胜春对向天亮说道,“我们的事情其实很简单,我们要离婚。”
“嗯,怎么离呢。”向天亮问道。
余胜春道:“我们两家的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责任问題就不要说了,继续维持下去既沒意义也沒这可能,所以,我认为应该本着好聚好散的原则,大家友好地和平地分手。”
“老余,你们的要求,恐怕难以实现。”向天亮笑着摇头。
“我们什么也不要,就当净身出身了。”余胜春说。
张小雅呸了一声,“还净身出户,你有什么东西呀。”
陈美兰也讽道:“亏你们两个想得出來,当我们是傻瓜吗。”
许西平转向向天亮问,“那你们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