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不好说的。”方成军笑着说道,“余胜春调到南河县当县委书记之前,是市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主管全市的军转干部工作,而我当时负责的是军转干部的接收工作,那段时间我和余胜春几乎天天接触,我发觉这家伙能力不赖,工作上沒得说,所以,我们也算是互相有了了解,但是,非常奇怪的是,我们互相沒请过对方吃饭喝酒,每次见面都客客气气,算是君子之交吧。”
向天亮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和他是朋友呢。”
“朋友个屁。”方成军乐道,“我和小子是相知,在反走私活动中多次合作,彼此非常了解,而我和余胜春是敬重,敬重敬重,敬而远之,沒有合作沒有來往,看重的仅仅是对方的为人而已,这也正是他找我当中间人的原因。”
向天亮点着头说,“我也是,平时与他很少來往,但对他的人品是越來越佩服了。”
方成军又是哈哈大笑,“说到人品,余胜春还真比你小子强一点。”
向天亮叫了起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方大司令,有你这么说朋友的吗。”
“哈哈……关于人品问題,你可以问问人家老郭啊。”方成军大笑不已。
向天亮转向闷头喝酒的郭启军,“老郭,我有那么差劲吗。”
“你差远了。”郭启军道。
“我呸。”向天亮笑着骂道,“怎么着怎么着,两个臭老头,好不容易见一次面,想开我的批判会啊。”
郭启军微微一笑,“你是什么都敢干,余胜春是有所为有所不为,就凭这一点,你就比不上。”
“老郭,你们早就有勾结了吧。”向天亮坏坏地问。
挥了一下大手,郭启军笑着说,“我和余胜春都是清河市区人,余家也算是清河名门了,我很早就认识余胜春的父亲,我出道的时候,余胜春的父亲就是西城区的副书记了,但我们还真沒多少來往,后來余胜春参加工作了,我们也沒有什么交往,他是读书人,我是舞刀弄枪的警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