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天亮惊讶地看着徐爱君,“徐姐,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我是想……我是想等办完了,再,再告诉你的。”徐爱君低声说道。
赵长林又哈哈地笑起來,“还说沒有关系,你们的对话,不是已经不打自招了吗。”
向天亮也很痛快地点头承认,“赵局长,你说得对,我和徐姐就是你说的那种关系,但她要和她老公离婚的事,我确实事先不知道。”
赵长林摇了摇手,“爱君离婚的事的确与你无关,她的老公是个赌棍,一个不成器的家伙,爱君离婚的事去年就开始了。”
徐爱君对向天亮说,“天亮,对不起,我们的事,是我告诉我舅舅的。”
“呵呵……”向天亮看着赵长林问,“赵局长,既然事情你已经知道了,那你打算怎么样呢。”
“我说过要对你怎么样了吗。”赵长林笑着反问。
“你沒说,但你的行为却已经说了。”
“果然聪明。”
“说吧,你想要什么。”
赵长林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啊。”
“是有点不地道。”向天亮笑着说道,“拿我和你外甥女的事來说事,传出去肯定不大好听。”
赵长林笑道:“沒关系,我都五十岁了,官也快当到头了,哪还在乎好听不好听啊,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有事不整,不整白不整啊。”
“呵呵……碰上要利不要名的,我还真是沒办法。”向天亮无奈地笑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帮我干什么的。”
“真的。”
“君子一言。”
向天亮有些不解,“这我就不明白了,你赵局长既不想为了我和徐姐的事对我兴师问罪,也不想利用我和徐姐的事捞点好处,那你何必整这么一出啊。”
“挂号。”
向天亮噢了一声,“我明白了。”
挂号,是清河官场上常用的一个俗语,指的是某一个人,明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