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当先锋,当先锋就相当于当炮灰嘛,”
“第四,让你去敲打高永卿,实在是名正言顺,向天亮用來敲打高永卿的有力武器,就是那个滨海学院渔业基地项目,而你老顾呢,正好也挂着一个滨海学院筹建委员会副主任的头衔,让你拿着那个滨海学院渔业基地项目去敲打高永卿,不正合适吗,”
顾鹿邑一脸的无奈,“我说呢,我怎么觉得,我一來滨海就好象被套住了呢,”
“第五,也是最重要的是,你和高永卿有私交,由你去敲打高永卿,容易掌握分寸,不致于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顾鹿邑点着头,“只要你们不说我心慈手软就行,”
“第六,向天亮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要办,你我帮他分担一点,也是责无旁贷的嘛,当初在进行滨海市人事安排的时候,有意把向天亮挂起來,除了是以退为进,主要目的就是让他帮着陈书记和我,以他特有的方式稳定滨海市的大局全局,一个高永卿,向天亮还看不上眼呢,”
顾鹿邑说,“不错,向天亮象一根搅屎棍,搅得人家不安宁了,你和陈书记的日子就好过了,”
手了顾鹿邑一眼,谭俊微笑道:“还有一个原因呢,”
“还有什么原因,你还有完沒完,我同意了还不行吗,”顾鹿邑瞪着老眼道,
顿了顿,谭俊轻声道:“理不在多,这条最最关键,你和高永卿私交甚密,陈书记是知道的,”
顾鹿邑怔了怔,“怎么,陈书记怀疑我,”
摇了摇头,谭俊道:“那倒沒有,但是,但是女人心细啊,”
噢了一声,顾鹿邑说,“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谭俊忙说,“老顾,你不要误会,陈书记绝沒有怀疑你的意思,不过你也要理解,至少要理解我的难处,其实让你出面敲打高永卿,是我主动帮你接的活儿,”
“理解,理解啊,”顾鹿邑又是几声苦笑,“一方面我是这边的人,是你老谭的伙计,另一方面,我却与那边的高永卿保持着非同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