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來,李云飞是很难接近的,但是,高永卿和陈瑞青则不然,比方说高永卿,他与市委统战部部长顾鹿邑早就有了很深的私交,现在两个人暂时沒了來往,但我可以让他们的私人关系恢复,这样,至少可以减弱高永卿与咱们对抗的情绪和意志,’我说,你这是要让我从铁板缝里钻进去啊,他又说,‘你也不必谦虚,你和陈瑞青曾经是党校的同学,在他调來滨海之初,你还曾很好地帮过他,这就说明你们之间的关系是有基础的,如果你帮他搞定他小舅子的事,而且,他就是那个寄挂号信的人的话,你完全可以趁虚而入,一举和他建立私人关系,’最后他说,这事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陈美兰思忖着说,“这个老谭,思想有点杂呀。”
高玉兰又笑道:“你们这块铁板,也一定是有缝的。”
“不会吧,老谭不可能背着咱们干什么吧。”向天亮疑道,谭俊会有二心,真是不堪想象。
“那倒还不至于。”陈美兰笑着说,“他那样对你说,我想无非有这样一个主要原因,因为顾鹿邑和高永卿关系相当密切,來往颇多,他怕引起大家的误会,所以才动员你与陈瑞青來往,只要你和陈瑞青來往,别人就不好对顾鹿邑和高永卿的來往说三道四了。”
高玉兰说,“美兰,不仅仅象你所说的这么简单吧。”
陈美兰嗯了一声,“也许,在有些问題上,谭俊有他自己的想法。”
“当然,我也认为谭俊不至于有二心。”高玉兰思忖着道,“但是,要注意他与余胜春和他与许西平的关系,特别是余胜春,如果受到别人的影响,谭俊就有可能产生自己的想法。”
向天亮咧嘴一乐,“美兰姐是一把手,老谭是二把手,一把手和二把手要是斗起來,那滨海市就热闹了。”
高玉兰嗔怪道:“你是小屁孩看热闹,不嫌事大,真要是一把手和二把手斗起來,你和美兰在滨海市就沒有什么优势可言,你们将举步维艰。”
向天亮笑道:“那也沒什么好怕的,真要是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