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质此时都被惊呆了，在加上之前就有的绝望，面对石明的屠杀，居然显得很···淡然···没有乱叫，没有歇斯底里···就那么坐着，看着子弹穿透同伴的身体，然后是自己的······
一个个尸体开始倒下，鲜血很快铺满了整个地板···
余菲看着石明将枪口对准自己···
啪啪啪啪啪啪···
没子弹了。
石明瞟了她一眼，然后掏出一个弹夹换上，然后再次端起乌兹。
人质不死完，他就很危险。
余菲满脸血污，看着石明再次瞄准自己，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
原来不是救我的···
一阵枪声过去····
石明一边揉着被后坐力震得酸痛的胳膊，一边看着那个幸运的女人。
刚才那一弹夹子弹因为胳膊已经没力气了，除了两发打中她的右肩膀，其他全漂出去了。
他还想再拿弹夹，结果叶默给他的已经用完了。
之前叶默虽然嘴上说让他杀人是让他习惯杀戮，但实际上却是让他练枪法的··
而见弹夹掏了个空，石明一撇嘴，耸了耸肩。
“三次都没打死你，算你走运，不杀你了。”
石明一边说，一边走向VIP室。
接着，石明被打晕，叶默出来看了她一眼后也走向了地下室··
余菲见叶默离开，歪着头看了眼不断流血的肩膀，有看了看那些死亡的人质，露出一丝笑容。
她把另一只手浸入漫着鲜血的地板，用力撑起了身体，然后摇摇晃晃的扶着墙出去了。
几个警察见此不顾危险，连忙冲过去扶住了她，送到救护车里··
黄信恒也跟着坐到车上，对她问道：“谁杀的人质？”
余菲神志已经开始不清楚了，但闻此还是露出一丝令人不明所以的笑容，喃喃自语道：“那个带小丑面具的···”
黄信恒心中一定，就在他还想再问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