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冷静还是有的。
听了王土根这话,王土喜不由得又开始打量起自家的这个三弟。
深紫色的衣袍,不再是那农人的阔裳阔裤,腰间还佩戴着一方他瞧不出价值的玉饰,纹丝不乱的头发上插着一枚打磨精细的木质簪子,手指不再是那永远带着洗不掉的老茧色,而是干净细腻的模色,虽说与那真正养尊处优的人没法比。
“土根,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爹娘他老人家一听人说见了你,赶紧就让我来寻,要不是你故意躲着,我说什么也是想赶紧寻到你的!”
眼前的人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人了,所以王土喜这嘴里的话自是也换了个说法。
只是这话里难免还是把责任往王土根身上推了去。
有些个习惯,一时半会真是改不掉的,况且长兄如父,王土喜心里还是认为就算王土根变成那皇帝老儿,也是不能刻薄了自己的兄长,况且此时王土根的是什么情况还未可说。
“二哥,还烦请你帮我把话带到!这么些年了,二哥待家的时间也短,其中许多事情也只是听说,爹肯定明白我的心思!”
自己这个二哥,王土根还是很清楚的,特别是离家的这几年,他更是瞧清楚了太多人太多事,所以他也不欲与他过多的逞口舌之风,他现下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专那一份心。
以前的自己就是因为把真心分了太多份,所以错失了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王土喜自是听出了自家三弟这话中的意味。
好吧,王土根那些个破烂事他也不稀得管,就冲着王土根对那娘几人的放不下,也注定这人没什么大出息,所以王土喜心里还是看不好自家这个三弟。
“三弟,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看你这样子,是有了大出息了!”
既然王土根不想说家里的事情,王土喜就问起了这。
“我一直都在海上运货,有幸遇到了一个贵人,这次回来也亏了这贵人相助!”既然回来了,王土根自是不能不说自己消失这几年的一些事情,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