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一出。
“不要触碰到他的体液,黒疫便不会传染。黑疫早在五十年前就已绝迹,怎么会在这边陲小镇重新出现?”佟先生万分不解。
这疫毒,要是没个活物载体,任它有通天本事,也威胁不到人。
黒疫染人的能力不弱,它是从哪里来,又怎么会出现在铁鲁西的身上?这还没到辽城,就遇见棘手的疫毒了。
“师傅,附近还会有人染上黒疫吗?”柳儿急忙问道。
佟先生摇摇头,“刚才我们只看见铁鲁西染上黒疫,却没见其他人有染上黒疫,真是古怪得很。”
佟先生收好银针,门就被打开了。
是铁鲁西!
“走,陪爷去喝杯茶!”
师徒俩被随从挟持着往外走去。
忽走到一处,传来阵阵悲惨的嚎叫声,侧耳倾听,不单止一个人的嚎叫声,有老有少有壮年。
佟先生停住脚步。
“怎么,好奇?那带你去看看。”铁鲁西戏谑道。
那一处是刑房吧,二三十个人,都是男丁,被五花大绑地吊在铁架上,任土兵挥鞭抽打,血痕淋漓。
“这些都是不听话的外乡人,不听话就这下场,活活打死!”铁鲁西活似个跳脚的黑肥鸡。
“就因为他们不从你,就得被绑着毒打?”佟先生问道。
“不单止鞭打,还有割耳挖眼切舌,断手断脚,最好把大腿根的那丢肉丁丁也扯掉!”铁鲁西乌眼滴溜溜转,朝佟先生一脸讪笑。
无耻!伤风败俗!佟先生气的得别过脸去。
竟在边城的小镇遇上如此无耻之徒,柳儿本就学识岐黄术,时常对着模体扎针,对人体再了解不过了。
刚铁鲁西所说,柳儿不但震惊惩罚手段的残暴,也觉得一阵羞耻。
师徒俩被押至铁鲁西寝房,被按跪在地上。
“师傅,他们要干什么?!”柳儿惊慌失措。
“不慌,他近不了我们身。”
柳儿见师傅从容淡定